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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沙漠变迁:人进沙退四十年

  来源:海外网    发布时间:2018-11-10 12:11:00

   毛乌素沙漠要被灭了!中国真要干成了一个前无古人的事情——

前几日,一条“毛乌素沙漠要被灭了”的微博上了热搜↓

总面积约4.22万平方公里的毛乌素沙漠是中国四大沙地之一,也是京津地区重要的风沙源。

毛乌素沙漠大部在鄂尔多斯草原。

▲毛乌素沙漠

作家肖亦农写道:“毛乌素沙漠是人造沙漠,它是人类贪欲的儿子,成形不过上千年的历史。”

7万年前,中国人的祖先河套人就生活在这片牛羊肥硕、水甜草美的土地上。五代十国时,一代枭雄赫连勃勃被鄂尔多斯的美丽富饶折服。他在这里建立了匈奴大夏国,并定都于鄂尔多斯草原。

接下来是无休止的征战,农业和游牧这两大人类文明在这里交融冲撞。战争、滥垦、铁犁和铁蹄无情地践踏着鄂尔多斯草原,沃野变荒成沙,渐渐有了沙漠。

毛乌素沙漠最初如何形成已不可考,有研究认为形成于唐初,唐朝诗人许棠曾在此留下“茫茫沙漠广,渐远赫连城”的名句。

▲毛乌素沙漠大部在鄂尔多斯草原,并沙蚀陕西、宁夏一些邻近地区

700多年前,鄂尔多斯虽有沙漠,但其美丽仍吸引了世界君王成吉思汗的目光,吟咏感叹中,他竟将手中伴随征战几十年的马鞭失落,并决定自己身后就葬在马鞭失落的地方——毛乌素沙漠中的甘德尔山。

▲成吉思汗陵

眨眼间700余年过去了,成吉思汗钟爱的鄂尔多斯草原,一点一点地被沙漠无情地吞噬,成为一块千疮百孔的破抹布。

近三百年,万紫千红几与鄂尔多斯沙漠无关。春夏秋冬,满目枯黄。正应了西方哲人说过的一句话:人类大踏步地走过,身后留下了无尽的荒漠。

缺水、干旱,近代以来国家积贫积弱、战乱频仍,得不到有效治理的沙漠不断侵蚀陕西、宁夏一些邻近地区。名城古镇陕北榆林,曾被毛乌素沙漠逼得“三迁”。

▲毛乌素沙漠

面对沙漠的肆虐,严重威胁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新生的人民共和国开始了征服沙漠的创举!

1959年以来,人们大力兴建防风林带,引水拉沙,引洪淤地,开展了改造沙漠的巨大工程。到了21世纪初,已经有600多万亩沙地被治理,止沙生绿。80%的毛乌素沙漠得到治理,水土也不再流失,黄河的年输沙量足足减少了四亿吨。

▲治理后的毛乌素沙漠

新华社记者曾驱车在毛乌素沙漠里行走600多公里,实地感受毛乌素沙漠治理取得的成绩↓

▲榆林市榆阳区榆溪河公园(8月2日无人机拍摄)。

▲绿树成荫的榆林市老城区莲花池中心广场(8月2日无人机拍摄)。

▲汽车行驶在榆(林)靖(边)高速公路上(8月1日无人机拍摄)。穿越毛乌素沙漠的榆靖高速,是中国建成的第一条沙漠高速公路。

▲蓝天白云映衬下的榆林市镇北台(8月1日无人机拍摄)。

▲8月4日,榆林市横山区百川生态农业有限公司技术顾问白永雷(左)向参观者展示沙漠中稻田里饲养的螃蟹。

▲陕西榆林市靖边县红墩界镇长胜村村民在圈舍中喂羊。陕北推行的“封山禁牧,舍饲养羊”政策,有效保护了草地(8月1日摄)。

▲陕西榆林市靖边县东坑镇东胜村道路两侧的大树(7月31日摄)。

毛乌素沙漠由沙漠变绿洲的故事在微博上引起了共鸣,网友们纷纷留言讲述自己的故事↓

有网友讲了自己出游的所见:

有网友亲眼见证了毛乌素的治理过程:现在需要1个多小时的路程小时候需要将近一天……走着走着天就黑了,当时还有些民间奇谈,因为老有人被困。骑摩托车就更酸爽了,路过沙丘人经常飞出去。感觉整个气候有质的变化,这中间努力的人太多了。

有当地人给大家讲述了亲身经历的变化:小学毕业前春天是黄色的……后来越大,春天越有春天的模样……

还有众多网友表示自己愿意为防治土地荒漠化出自己小小的一份力:

网友@WSDHR 发布了自己的蚂蚁森林截图说,马上就能在赤峰种树了,但是想种特别的树,在巴彦淖尔种,种完了和三个发小一起开沙发车去看。

▲蚂蚁森林截图

中国在恢复地球绿色所作出的努力,也引来了西方的关注。

联合国治理荒漠化组织总干事曾这样评价:毛乌素沙漠治理实践,做出了让世界向中国致敬的事情。

西班牙《国家报》网站10月9日报道称,进入21世纪,中国正以年均5万平方公里的速度植树造林。

▲人们在山东日照植树造林

“尽管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正面临无法回避的环境问题,但就在世界其他一些地区正逐渐走向荒漠化时,中国正在逐步恢复绿色。”

专家说,中国的经验尤为重要,因为退耕还林计划不但显著增加了森林覆盖率,同时也为农民带来了额外收入。

那么中国是怎么做到的呢?

中国沙漠治理主要有以下4种模式:

榆林模式

榆林地区地处毛乌素沙地南缘、沙化面积达2.44万平方公里,有6座县城陷于重重沙漠之中,412个村庄受风沙的侵袭压埋,100年间,吞没农田、牧场200万亩。他们针对以风力作用为主的沙质荒漠化土地,建立了以“带、片、网”相结合的防风沙体系,使年沙尘日由50年代的70多天减少到现在的20多天,呈人进沙退、林茂粮丰的“塞上江南”景象。适用于半干旱地区荒漠化治理。

赤峰模式

赤峰市位于内蒙古自治区东部,由于不合理的土地利用,使历史上水草丰美的大草原荒漠化土地达7万平方公里,占总土地面积的77%,251万公顷草场退化,全市70%的人口、12个旗(县)的148个乡镇受荒漠化危害。后采取固沙造林育草技术、沙地衬膜水稻栽培技术和“小生物经济圈”整治技术进行治理,全市森林覆盖率从建国初期不足5%,提高到21.2%,区域性生态环境得到明显改善。适用于亚湿润干旱区荒漠化地区推广。

临泽模式

临泽县位于甘肃省河西走廊中部黑河两岸,由于过度樵采、放牧,植被遭严重破坏,沙化严重,原来的绿洲向南退缩了近500米。后来,采取以绿洲为中心形成了自边缘到外围的“阻、固、封”相结合的防护体系,使流沙面积从54.6%减少到9.4%。适用于干旱地带沙质荒漠化危害的绿洲地区推广。

和田模式

和田位于新疆塔克拉玛干沙漠西南边缘,以绿洲为中心建立防护体系,兴修水利,节水灌溉并采取固定流动沙丘的办法,治沙效果明显。被联合国开发计划署授予“全球环境500佳”称号。适用于极端干旱区绿洲土地荒漠化防治。

以上4种模式的数据,截止于2007年左右。11年过去了,想必数据还会更好看。

正如肖亦农在长篇报告文学《寻找毛乌素——绿色乌审启示录》中所说:“你只有融入毛乌素沙漠之中,亲耳聆听了毛乌素沙漠从远古走向现代的铿锵律动,亲眼目睹了一座座沙漠悄然消失,你才会懂得什么叫心灵的震撼;当你扑下身子追索感受毛乌素沙漠这份变化,你才会知道是十万乌审(乌审旗,旧称鄂尔多斯右翼前旗,编者注)儿女用生命、汗水、智慧以及丰富的想象力、卓越的创造力,还有渴求现代美好生活的激情,共同书写了毛乌素沙漠的绿色传奇。”

除了毛乌素沙漠,其实在中国这片土地上的很多人,都能够讲述发生在自己身边沙漠变绿洲的故事。

库布齐沙漠

作为中国第七大沙漠的库布其沙漠,总面积1.86余万平方公里,曾经被称为“死亡之海”。“十年种地九年空,家家户户逃外村”这句顺口溜曾是库布齐沙漠的真实写照。

▲库布齐沙漠

近30年来,在中央和内蒙古自治区党委的坚强领导下,官方综合施策推进荒漠化防治,治理总面积达到6460平方公里,涵养水源240多亿立方米,创造生态财富5000多亿元人民币,实现了从“沙进人退”到“绿进沙退”的历史性转变。

▲治理后的库布齐沙漠

如今达拉特旗所包含的沙漠面积从435万亩缩减到了327万亩,有将近25%的沙漠得到了治理和绿化,变成“人进沙退”的绿洲。

▲治理后的库布齐沙漠绿意盎然

阿拉善盟三大沙漠

主要分布在内蒙古自治区阿拉善盟境内的乌兰布和、巴丹吉林、腾格里三大沙漠,曾一度“彼此吸引”,想要“握手会合”。

▲阿拉善盟绿色长城

为了斩断“沙魔”的进路,阿拉善盟近年来依托因地制宜的防沙治沙措施,筑起一道道“绿色长城”,在往日风沙卷尘的土地上,书写遏制沙漠扩展的壮丽诗篇。

▲阿拉善盟绿色长城

漫山遍野的灌木林带,层层叠叠的绿色屏障。放眼望去,曾经的黄沙踪影不再,唯有高矮不一的沙生植物固守一方……

▲阿拉善盟绿色长城

居延遗址黑城

阿拉善盟额济纳旗居延遗址黑城,历史上曾水草丰美,是古代重要的戍边开垦区。

▲黑城遗址

唐代诗人王维曾在此留下一首《使至塞上》:

单车欲问边,属国过居延。

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萧关逢候骑,都护在燕然。

▲长河落日圆

后来,因战争破坏,水道被截,周边河道断流至今已有646年。古河道断水后,黑城周边经历了数百年的风沙侵蚀,生态环境遭到毁灭性破坏。

▲黑城古河道通水

近年来,额济纳旗经过前期多次的实地勘查和研究论证,最终确定并启动实施了黑城古河道输水工作。

经过采取拦河筑坝、疏通导流等多项措施,疏通古河道20余公里,断流646年后,2018年9月,黑河水重新注入黑河古河道。

▲当地牧民水边嬉戏

干涸了600余年的古河道被黑河水浸润,实现黑河调水工作历史性的突破。调水十八年,戈壁现碧波,居延海回来了。

▲居延海回来了

黄旗海

位于内蒙古乌兰察布市察右前旗境内的黄旗海是中国省级湿地自然保护区,湖水面积最高时曾达到130平方公里。

可是,近年的黄旗海出现了“烦恼”。

内蒙古察右前旗黄旗海综合治理办公室消息显示,由于全球性气候变化,以及工业的发展,黄旗海地下水位逐年下降,河流断流,泉水流量明显减少。2015年还曾出现干涸。

▲黄旗海

幸运的是,2016年入汛以来,这一情形出现了“逆转”。

气象部门称,入汛以来当地降水量达到267毫米,而这恰是黄旗海重获生机的“主因”。

值得一提的是,目前黄旗海综合治理已上升为国家战略,列入国家林业生态保护总体规划、国家湿地保护规划、内蒙古经济社会发展规划等当中。

▲恢复生机的黄旗海

湛蓝的天空下,水面波光粼粼,偶有成群天鹅飞过……曾遭遇“干涸”的黄旗海,如今奇迹般“重获生机”。

宁夏回族自治区

位于我国大西北腹地的宁夏回族自治区,被腾格里沙漠、毛乌素沙漠和巴丹吉林沙漠三面包围,干旱少雨,生态系统脆弱,长期处于荒漠化的威胁中。

▲宁夏治沙人

多年来,宁夏几代治沙人前仆后继,用辛勤和智慧锁住了漫天黄沙,构筑了一道道绿色屏障,创造了一个个绿色奇迹。

▲资料图

甘肃民勤

甘肃河西走廊东北部有一块绿洲,她像一把锲子,阻隔了腾格里和巴丹吉林两大沙漠的合拢。这就是民勤县,全域总面积1.59万平方公里,各类荒漠化和沙化土地面积占了九成,一度被称为“第二个罗布泊”。

▲死而复生的青土湖

就是这样的不毛之地,森林覆盖率由2010年的11.52%提高到了现在的17.91%,地下水位止降回升。在整体大环境改善的带动下,民勤“沙进人退”的局面得到基本遏制,生态自我修复功能逐渐启动,与“罗布泊”的样貌渐行渐远。

这背后,是60年的接力。

塔里木河

1959年,流淌于库鲁克沙漠和塔克拉玛干沙漠之间的老塔河断流,下游上百公里之外的塔里木河“尾闾”台特玛湖日渐干涸,河道两岸胡杨林大片枯死。

▲塔里木河

被绿色走廊分隔的两大沙漠,在随后的几十年内不断从南北两个方向相向推进。最为严重时,沿河而建的218国道190多处路段被流沙掩埋,具有战略意义的下游绿色走廊濒临毁灭。

2001年6月,国务院批复《塔里木河流域近期综合治理规划报告》,投资107.39亿元,挽救塔里木河下游地区的生态危机。

▲塔里木河

截至目前,新疆连续18次向塔里木河下游输水,干涸了几十年的台特玛湖碧波万顷再现,最大时形成了260多平方公里的湖面,成群的野鸭在湖面上游弋。

永定河

永定河是北京的母亲河,但是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随着北京城市的扩张,人口密度的增加,水资源开始变得极度匮乏。同时,上游开发力度加大以及气候变化等因素,最终造成永定河断流。

▲永定河断流

2009年,北京市决心整治已经断流了30年的永定河。当年7月,北京市委市政府审议通过了“永定河绿色生态发展带建设规划”。

▲永定河绿色生态发展带建设规划

经过几年的整治,到2013年,北京市完成了永定河全长18.4公里的“五湖一线一湿地”生态修复工程,如今的永定河从黄色,再次还原成了绿色,已经成为了北京西部地区一道重要的生态屏障。

▲永定河

现在永定河两岸有67种植物,水生动植物21种,年增加固定二氧化碳9187吨,释放氧气6764吨,回补地下水2800万立方米。

▲卢沟晓月

横跨晓月湖两岸的这座桥就是著名的卢沟桥。随着永定河的生态恢复,曾经消失的燕京八景之一“卢沟晓月”又重新展现在世人面前。

小编也想讲一个——

还记得五阿哥一箭射中小燕子的木兰围场吗?这里是小编的家乡。

▲《还珠格格》剧照

“塞罕坝”是蒙汉合璧语,意为“美丽的高岭”,位于河北省承德市最北部的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处于内蒙古浑善达克沙地南缘。历史上,这里水草丰美、森林茂密、鸟兽繁多。

▲《还珠格格》剧照

清朝康熙皇帝曾在此设立木兰围场,作为“哨鹿设围狩猎之地”,塞罕坝成为围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围场厅志》曾记载,此地“落叶松万株成林,望之如一线,游骑蚁行,寸人豆马,不足拟之”。

▲塞罕坝

但是,清朝末期,国势衰微、内忧外患,为了弥补国库亏空,从19世纪60年代开始,木兰围场开围放垦,树木被大肆砍伐,加之山火不断,到20世纪50年代初期,原始森林几乎荡然无存。

20世纪60年代初,风沙紧逼北京城。浑善达克沙地与北京的直线距离仅有180公里,平均海拔1000多米,而北京的平均海拔仅40多米。

有专家形象地指出,对于北京“如果这个沙源阻挡不住,就相当于站在屋顶上向院子里扬沙子”。

在当时我国财政极其困难的情况下,国家决心拨出一笔巨资,在河北北部开展大规模的防沙造林。

塞罕坝林场的林地面积,由建场前的24万亩增加到目前的112万亩,成为世界上面积最大的一片人工林。

森林覆盖率由建场前的12%提高到80%,林木总蓄积量由建场前的33万立方米增加到1012万立方米,增长了近30倍。

▲塞罕坝

如果林木按一米的株距排列,可以绕地球赤道整整12圈,给这个蓝色星球系上12条漂亮的“绿丝巾”。

55年来,塞罕坝三代人的青春和岁月,终于还清了人类百年间欠下的这笔生态账,创造了令世人为之惊叹的奇迹。

幕后英雄

上述治沙成果,只是一小部分。如此令世界瞩目的成就固然离不开政府的投入和带动,但更离不开沙区人民与沙漠、与贫穷抗争的坚韧。

他们之中,有些人出名了,被评上了“治沙英雄”,还有更多的人,仍在默默地,用一棵棵小树苗在沙漠里为自己写传。

◆ 治沙女排:几辈都是治沙连的民兵

榆林补浪河乡地处沙漠腹地,20世纪70年代,全乡80%的土地被荒沙吞没,一年四季风沙不断。近百公里的风沙线上,除了星星点点的骆驼刺,几乎见不到绿色。沙夺良田,沙进人退,许多人迫于生计远走他乡。

1974年5月14日,为了改变恶劣的生存环境,54名平均年龄只有18岁的女民兵积极响应“植树造林,绿化祖国”的号召,以消除沙害、绿化家乡为己任,在风沙侵蚀最为严重的补浪河乡黑风口安营扎寨,开始了搏战风沙的艰难历程。

民兵连的姑娘们住柳笆庵子、吃苦菜,硬是靠人拉肩扛,在毛乌素沙漠上织出一片绿色,推平沙丘800多座,营造防沙固沙林带33条,治理荒沙14400亩,开辟出2万多亩沙漠绿洲,使昔日寸草不生、人迹罕至的荒漠焕发勃勃生机。

10余名女民兵正在进行冬季到来前的树木例行管护。周拥军指着一位正在给大树打杈的女民兵说:“她就是民兵连连长席彩娥,她家几辈都是治沙连的民兵。”

▲榆林市榆阳区补浪河乡治沙女民兵连的队员们在修剪树枝(8月2日摄)。新华社发(刘继远摄)

如今,除了治沙造林和日常管护外,民兵连的姑娘们还负责连队展览馆的讲解工作,向成千上万慕名前来参观见学的人们讲述治沙故事,传播“治沙精神”。

◆ 石光银:生命不息,治沙不止

石光银是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第一位全国治沙英雄,他从小在沙窝里长大,饱尝风沙之苦。从20岁担任生产队长开始,他便带领群众投身于治沙事业中。

1984年初,国家鼓励个人承包治沙,石光银成为陕西省榆林市个人承包治沙造林的第一人。为了筹集买树苗的钱,他不顾妻子哭闹阻拦,把自家赖以生存的84只羊和一头骡子赶上了集贸市场。在“上面太阳晒、下面沙子烤、饿了啃干馍、渴了喝冷水”的艰苦条件下,他带领群众发起一波又一波的治沙战。

为了使治沙能长久地坚持下去,石光银成立了全国第一个“联合农户治沙”的农民治沙公司。公司依托“治理荒沙,开发利用荒沙”的总体发展战略,走“公司+农户+基地”的路子,把治沙与致富紧密结合起来。

这样的“治沙英雄”还有很多,他们大多数人治沙的初衷很简单,那就是“不叫沙给欺负死”,他们的故事无不震撼人心。

请允许我们向那些著名的“治沙英雄”

以及还没有来得及认识的“治沙英雄”致敬!

取得这一切的成就的背后——需要大量的资金,也只有在国家稳定、经济发展的情况下,才能有经济实力去改造大自然,改造历史!

有了钱,有了人努力,天帮忙(一些沙区雨量增多)更是重要一环,所以还要科学治沙,不能仅靠“英雄”的力量,科技都这么发达了,还一味地靠“愚公”治沙,显然不够。我们必须运用新技术、新武器解放劳动力,提高治沙效率。

要运用气候学、生态学、植物学等综合统筹,适宜种树的种树,适宜种草的种草,不能一概而论,给治沙帮倒忙。

最后,还是想说一句:很庆幸,我们见证了历史。